古时候,深山里头藏着条修炼了一千多年的大蛇,不光能说人话深圳配资公司,还懂人情世故。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,就三口人——心善的老木匠周老爹,还有一对孪生姐妹,姐姐叫周灵溪,妹妹叫周灵月。姐妹俩长得一模一样,连隔壁王婶都常常认错,得靠灵溪总扎的红绳、灵月常戴的银镯子才分得清。
周老爹靠上山砍木、做些小家具糊口,日子过得紧巴巴,但一家人倒也和睦。有天,老头上山砍一棵老松树,一不留神,手里的铁斧头“扑通”掉进了旁边的蛇洞里——那洞深得很,黑黢黢的,咋捞都捞不着。老头急得直搓手,蹲在洞边叹气:“唉,这斧头是吃饭的家伙啊!谁要是能帮我把斧头找回来,我就是把女儿许配给他当媳妇,也绝不反悔!”
话刚落音,就见洞里“呼”地窜出个大东西——正是那条千年大蛇,碗口粗的身子,鳞片在太阳下泛着青光。大蛇探着脑袋问:“老人家,您刚才说的话,当真算数?”周老爹抬头一看,虽有点怕,但想到斧头,还是拍着胸脯说:“我这把年纪了,还能说假话?只要你帮我拿回斧头,我说话算话!”
展开剩余79%大蛇一听,尾巴一摆就钻回洞里,没一会儿就叼着斧头爬了出来。周老爹接过斧头,刚要道谢,大蛇又说:“您歇着,这点柴我帮您砍了。”说着就用尾巴卷起斧头,“砰砰砰”地劈起柴来,动作比人还利索。周老爹坐在一旁抽旱烟,心里却犯了嘀咕:“这大蛇是能帮我,可要是真把女儿嫁给他,孩子不得受委屈?可话都放出去了,大丈夫哪能失信啊!”没半个时辰,大蛇就砍了一大堆柴,还捆成了两捆。它又说:“这柴太重,您放我背上,再坐上来扶稳,我送您回家。”周老爹连忙摆手:“使不得使不得,我自己能扛!”可大蛇执意要送,老头没法,只好坐在柴捆上,由大蛇慢悠悠地驮着下了山。到了家门口,周老爹跳下来,对大蛇说:“你在这儿等会儿,我叫女儿来接你。”他进了屋,见灵溪在炕头补衣服,灵月坐在桌边做针线,就愁眉苦脸地对灵月说:“爹给你找了个女婿,就在门外,你去把他接进来吧。”灵溪一听,“腾”地站起来:“爹!您可别偏心!我是姐姐,有女婿也该我先去接,哪轮得到妹妹!”说着就往门外跑,灵月也赶紧跟了出去。姐妹俩到了门口,没看见人,只瞧见一条大蛇正用尾巴卷着扫帚扫院子里的落叶。灵溪吓得尖叫起来:“爹说的女婿,就是这条丑蛇?”屋里的周老爹应道:“就是他!”灵溪二话不说,抢过扫帚就朝大蛇打,边打边骂:“你这丑东西,也配当我女婿?”大蛇被打得“嘶嘶”叫,扭头就钻进了树林,没了踪影。灵月想拦,可哪儿拦得住。周老爹气得直跺脚:“这是我亲口许的婚事!你怎么能把人家打跑?你们要是不愿意,我这张老脸也没地方搁了!”灵溪白了爹一眼,扭头回屋了。灵月却走过去,拉着周老爹的手说:“爹,您别气。您答应的婚事,姐姐不嫁,我嫁!我这就去找蛇郎君,不让您为难。”周老爹感动得直掉眼泪,摸着灵月的头说:“好闺女,委屈你了,去吧,或许这就是缘分。”灵月问清了蛇郎君住的方向,揣上几个馒头就上了山。她走啊走,来到一个湖边,看见一个打鱼的大叔,就上前问:“大叔,您知道蛇郎君的家在哪儿吗?”打鱼人指着前方:“往前走一里地,翻个坡再下坡,拐个弯就到了。”灵月接着走,在山脚下遇到个放羊的大爷,又问:“大爷,您知道蛇郎君的家咋走不?”放羊人指了指不远处:“上那个坡,再下那个坡,有堆牛粪的地方,旁边的洞就是他的家。”灵月按着指引,爬上坡又下坡,果然看见牛粪旁有个小洞。她伸手一推,洞口竟慢慢变宽了些;往里钻了一点,洞口又宽了些。刚开始洞里黑漆漆的,走了没几步,眼前突然亮堂起来——只见里面一座座大房子,红门绿窗,梁上还雕着花纹,气派得很。灵月走进院子,蛇郎君正趴在石头上生闷气,见她来了,也没搭理。灵月笑着走过去,说:“蛇郎君,之前是我们不对,您别往心里去。我愿意嫁给您,跟您好好过日子。”蛇郎君一听,立马精神了,摇着尾巴把她让进客厅:“你先坐,我马上就来。”没一会儿,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小伙子端着四盘热菜和一笼蒸馍走了进来,笑着说:“饿坏了吧?快吃。”灵月有点不好意思:“等蛇郎君一起吃吧。”小伙子笑道:“别等了,我就是蛇郎君啊。”灵月瞪大眼睛:“你……你怎么能变成人?”小伙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带着光泽的蛇皮,举到她面前:“这是我的蛇皮,脱了就能变人,这下你信了吧?”灵月这才转忧为喜,和他一起吃了饭。饭后深圳配资公司,蛇郎君带灵月去了一间屋子:“这就是咱们的新房。”灵月进去一看,屋里全是宝贝——金箱子、银柜子,床上铺着红绸缎被子,梳妆台上摆着金梳子、银镜子,衣柜里还挂满了漂亮的衣裳。蛇郎君让她挑合身的穿,灵月换上一身粉裙子,衬得脸蛋更白了,好看极了。从那以后,小两口过得甜甜蜜蜜,蛇郎君对灵月百依百顺。转眼三个月过去,灵月想家了,就和蛇郎君一起回娘家看周老爹。这天,周老爹出去卖家具了,只有灵溪在家。她见灵月身边跟着个俊小伙,赶紧热情地迎进家,又偷偷把灵月拉到一边,问:“这小伙子是哪儿来的?你咋这么好命?”灵月就把蛇郎君的事一五一十说了。灵溪听了,又嫉妒又羡慕,心里打起了坏主意。下午,灵月夫妇要回去,灵溪假惺惺地说:“妹妹,我太想你了,让妹夫先回去,你留一晚,明天我送你走。”蛇郎君没多想,就先回了山。第二天,灵溪跟周老爹说要去妹妹家走亲戚,姐妹俩就出了村。走到之前的湖边,灵溪说:“走累了,歇会儿吧。”两人坐在湖边,看着水里的倒影。灵溪说:“都说咱俩长得一样,可水里看你比我好看多了,是不是因为你穿的衣服好?妹妹,你把衣服借我穿穿,让我也风光一回,这辈子也不留遗憾。”灵月心软,就把衣服脱给了姐姐。灵溪又说:“光穿上衣不行,不配套,裙子、鞋子、镯子也得换。”灵月只好把全套都换给了她。灵溪穿着灵月的衣服,站在湖边的大石头上喊:“妹妹,你来看,水里的倒影多好看!”灵月刚走过去,灵溪突然伸手一推,把她推进了湖里。灵月在水里拼命挣扎,可湖水太深,最后还是沉了下去。灵溪得意洋洋,穿着灵月的衣服,朝着蛇郎君家走去。到了地方,她对蛇郎君百般讨好,可蛇郎君总觉得不对劲——眼前的“灵月”,说话没了之前的温柔,吃饭也狼吞虎咽,还总盯着屋里的宝贝看,可又说不上哪儿不对。再说灵月,沉到湖底后,被巡湖的海龙王救了起来。她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龙王,龙王见她心善,又可怜她,就收她做了干女儿,还帮她脱去凡胎,成了仙人。灵月在龙宫住了半年,心里一直惦记蛇郎君,龙王拗不过她,只好送她回去。灵月变成一只小鸟,飞回了蛇郎君家。每当蛇郎君看书写字,小鸟就落在窗台上,唱好听的歌;可每当灵溪梳头、用灵月的东西,小鸟就叽叽喳喳地骂:“用我的梳子,头上长秃疮!用我的剪刀,手上长钉子!”灵溪被骂得恼羞成怒,找来一把剪刀,一下把小鸟打死了。她还把小鸟肉剁碎,煮了一锅汤。奇怪的是,蛇郎君喝的汤,每一口都香喷喷的;灵溪端起碗,里面全是扎嘴的骨头渣子。她气得把小鸟的羽毛和骨头埋在了茅房旁边。没几天,埋骨头的地方竟长出了一棵花椒树。蛇郎君上茅房,树枝就轻轻晃着遮阴;灵溪一去,树枝就往她身上勾,花椒刺扎得她又疼又痒。灵溪气疯了,把花椒树砍了,做成了一对棒槌。蛇郎君用棒槌捶衣服,破布都能捶得软乎乎的;灵溪一用,衣服就被捶得破破烂烂,还勾住了她的头发。灵溪彻底恼了,把棒槌烧了。蛇郎君觉得可惜,就把烧剩的灰倒进了院子里的水缸。没想到,灰渣在水里变成了一条小银鱼,对着蛇郎君摇头摆尾。蛇郎君挺喜欢,就把鱼养在了水缸里。这天,灵溪说要回娘家看看,就走了。蛇郎君假装出门,偷偷躲在门外。没过多久,就见水缸里的小银鱼跳出来,变成了灵月的样子,系上围裙就开始做饭,还把屋里的衣服收回来叠好。蛇郎君再也忍不住,推开门冲过去,紧紧抱住灵月:“娘子,我可算找到你了!”灵月扑在他怀里哭,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。夫妻俩刚团聚,天空突然乌云密布,下起了倾盆大雨——灵溪从娘家往回走,路过湖边时,被突然暴发的山洪卷进了湖里,再也没上来。后来,蛇郎君和灵月一起回了山,过上了安稳幸福的日子。人们都说,这是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,做人可不能像灵溪那样贪心,得守信用,心向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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